老公白月光乘坐的飞机途遇气流,我在驾驶舱力挽狂澜,半小时后顺利备降。
但老公却认为是我故意撞上气流吓唬白月光。
“沐沐有恐高症!你竟敢让她受这种罪,我要让你百倍偿还!”
他把我手脚锁死,吊在私人飞机的机翼上,让助一路上看见乱流就撞!
我挣扎求饶,用专业知识告诉他会出人命,换来的却是他冷冷嘲笑。
“现在知道会出人命了?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滥用机长职权!”
我撕心裂肺的呼救声掩埋在发动机的轰鸣中,三个月的身孕化作血水飘去,染红万里云层。
两小时后,老公看着手上的佛珠,一时起了慈悲心。
“让秦静上来吧,吃饱饭再下去继续受罚。”
无人应答。
我的五脏六腑早已碎裂在高空的气压之下。
“秦静这个妒妇怎么不在外头叫了?学乖了?”
“傅、傅总,咱们要不别开了吧……夫人在外头都吊了两小时了……”
驾驶座上的助双手都在颤抖。
傅怀北不以为意地哼了一声。
“才两小时?那妒妇的命和她嘴一样硬,再吊两小时都没事!”
助抹了把冷汗。
“可是对流层温度低,零下四五十度,夫人穿得那么单薄……”
“是么?这我倒是疏忽了。”
傅怀北摸着手腕上的佛珠串,眼中闪过一丝犹豫。
就在这时,风挡窗前又出现一团混乱的气流,傅怀北眯起眼,似乎下定了决心。
“看到前面那个气流团没?行,这是最后一个,撞完就把她放下来!”
助唯唯诺诺地应了。
砰!
机身疯狂颠簸起来,红色应急灯闪烁个不停,傅怀北自己都要在数个保镖搀扶下才得以坐稳。
苏沐沐从客舱走出来,摘下眼罩,伸了个软软的懒腰。
“嗯~傅哥哥~~”
傅怀北分开双腿让她坐进自己怀里,关切道: